媒体解析央企四天换七帅：为央企改革开路

　　《新闻1 1》今日关注：央企，四天换七帅的背后。

　　评论员白岩松：

　　您好观众朋友，欢迎收看正在直播的《新闻1 1》。

　　最近央企的各种动作都是格外的引发媒体的关注，其实这点不偶然。先说证券市场比较火爆，在狂长之后又开始暴跌，暴跌之后又是中字头的企业把今天这个股指又拉了回来。“中字头”最近一直是股票市场上的热点，其中可往往都是大的央企，但是我们关注它并不仅仅是因为证券市场，我们看最近媒体关注央企的这个关健词，有重组、合并、换帅、反腐、改革、限薪等等。

　　今天我们要重点关注“换帅”，关注哪些换帅呢？其实一段时间以来，央企的换帅新闻层出不穷，但是最近这一组换帅可绝对是重头戏，因为这七家央企在四天之内全部换帅，而这七家央企是哪七家呢？其中包括三桶油，中石油，中石化，中海油，还包括一汽和原来的二汽——现在叫东风集团——等等都是重量级的，这类“牵一发而牵动全身”的大企业为何四天换七帅呢？我们关注一下。

　　解说：

　　“东风汽车公司召开中层以上管理人员大会，宣布竺延风同志任东风汽车公司董事长、党委书记，免去徐平同志东风汽车公司董事长、党委书记职务，另有任用。”5月6日，这条消息出现在了东风汽车公司官网的首要位置。

　　5月7日，中国第一汽车集团公司官网也发布消息，证实了徐平的去向，“徐平同志任中国任第一汽车集团公司董事长、党委书记。”

　　 不仅是“两家汽车集团”换了主帅，从5月4日到5月7日短短四天内，中央集中调整了七家央企的负责人，这样大规模的换帅的确有些罕见。

　　五一假期刚过，中国三大国有石油公司中石油集团、中石化集团、中海油集团便选择在5月4日，齐刷刷宣布人事变动。其中，既有老骥就此谢幕，亦有老将回归旧部。公布的信息显示，中国工程院副院长王玉普接替傅成玉任中石化董事长，傅成玉到龄退出领导班子；中海油董事长王宜林接棒周吉平任中石油董事长，周吉平到龄退出领导班子；中海油总经理杨华升任董事长。

　　而在这一天，除备受人们关注的“三桶油”之外，迎来新掌门人的还有中国五矿集团公司，其官方网站宣布：“何文波接替周中枢出任中国五矿集团公司董事长。”两天后，5月6日，中国建筑工程总公司也宣布人事变动，“官庆任中国建筑工程总公司董事长、党组书记，免去其中国建筑工程总公司总经理职务。”

　　舆论注意到，履新的七位掌门人，除了中建董事长官庆和中海油董事长杨华属于内部递升之外，其他五位均是从外部调入。从履历看，他们都是所属领域的科班出身。而大规模的央企换帅，也引起了国外媒体的关注。 有评论就指出：“中国央企如此密集的高层人事变动显示，官方对央企展开高压反腐后，决心为央企改革开路。”

　　此外，还有一个背景值得关注。此次人事调整，发生在央企反腐高潮之时。今年2月底到3月初，中央对26家央企的专项巡视全面展开，目前巡视已经结束。不完全统计，此轮巡视期间，26家央企中，已有近20名高管被查。

　　而中石油、中石化、一汽和东风汽车，也都身处反腐风暴中最敏感的时期，中纪委在巡视中，均发现了违法、违纪问题。3月16日，中纪委网站宣布“中石油总经理廖永远涉嫌严重违纪违法，目前正接受组织调查”；4月27日，中纪委网站发布消息，“中国石油化工集团公司总经理王天普涉嫌严重违纪违法，目前正接受组织调查”；一汽集团董事长徐建一，也被调查。

　　白岩松：

　　其实这七家企业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比如说它们的级别都是副部级，而且在各自的领域里头都是权重极大。这就有一个笑话可以去反映出来，比如说故事上有一种说法叫“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涨停里头有中石化”。因为只要中石化、中石油一涨停，肯定股市要进入调整期，然后这样的一个笑话屡屡被现实给印证。当然这七家企业还有非常相似的地方，但这个相似的地方往往可能会让他们有点脸红，这个七家企业都是进驻过巡视组，而且很多企业都查出了比较大的问题，像中石油的窝案，一汽重大贪腐的案件等等。

　　因此在这次换帅的过程中，也出现的一些高配的情况，像到了中石化的王玉普,其实是正部级，但这七家部门都是副部级，正部级的官员到了副部级单位这属于高配。还有人在聊天的时候说，你看这个去东风集团的竺延风，很多年前的时候就是一汽的老总了，后来到了吉林省委常委了，这次又空投到了东风，也带有某种高配的意思。

　　我们看看这里的分析。这四天里头换了七家老总，年龄最小的51岁，这符合5月4日的这天换老总，青年节嘛，年龄最大的60。调整方式少数是内部提升，就是原地起跳，好像只有两个，剩下相当多的是跨行业和行业内的调整，而且也存在着对调这样的一种感受。

　　在本行业内的时间，但他们不是说外行，并不是说空降是外行。在本行业内的时间30年以上的占了相当大的多数，而且都具有某种专家的特性，接下来我们要请出一位专家，来帮助我们分析这四天换七帅的背后。

　　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金融学教授刘俏他是长期关注并研究国企改革方面的专家，刘教授您好。

　　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金融学教授 刘俏：

　　您好主持人。

　　白岩松：

　　您怎么看待这四天里头换七帅的动作？

　　刘俏：

　　其实央企在整个布局关系到国际计民生这样的重要领域，尤其在人员、原材料资金这样一些生产要素市场，他们占据的基本是垄断地位了，这种情况下，如果央企人保持一定的活力，我想这对中国经济保增长，对中国经济增长模式，从我们以前讲到的这种投资和出口拉动转向效率驱动有非常重大的意义。从这个角度讲的话，我解释换帅本身，标志着央企改革肯定要加速，而且需要探讨新的模式去提升央企的活力。

　　白岩松：

　　之前七家企业老总有的是因为年龄大了，自然退了，还有的是出了问题位置一直空缺，但是也有人去分析刘教授，说这次四天换七帅的重要的导火索是反腐，是其中很多央企都出现了相关的问题，您认同这种说法吗？反腐是导火索。

　　刘俏：

　　其实某种程度上讲，央企爆发这种大面积的贪腐行为，跟央企长期面临的结构性问题是关联在一起的，所以从这角度讲的话两者之间有一定的联系。因为我们知道央企的话长期居于生产要素市场，主要像这种原材料、人员、资金或者是生产要素的市场，而这市场的话，市场本身的竞争程度并不是很高，透明性不是很强，这种情况下，寻租机会比较多，比较容易出现贪腐行为，从这个角度讲的话，要提升央企的活力，真正改革企业，那么就需要对这些问题开赞，所以从这个角度讲我觉得两者有关联，很难说前者是后者的导火索。

　　白岩松：

　　在针对反腐的时候，我们在谈这一个问题，也有人在这议论，这是根据原有的这种利益链条完全隔绝开，产生一种新的这种真空地带，有利于进一步的保证企业的清廉，比如说你看原来在一汽干部的竺延风是到了东风去了，然后在东风集团反而去了一汽了，这次这四天换七帅过程中，存在了很多对调，跟原有的利益链条并不同步，您怎么看待这一点？它是否能像大家期待的，的确割断了原来的利益关系？

　　刘俏：

　　央企在以前之所以出现一系列的问题，跟这种大量的寻租机会是有关联的，那么这种情况下，通过一些人事调整，换帅这样的一些对调方式，确实有利于把原有的既得利益群体，跟他们的利益之间做一个割裂，从这个角度讲的话，我觉得有利于央企重新出发，寻找提升活力的这样一种方法，我同意这种看法。

　　白岩松：

　　没错，新到任的一下手也可以更加轻装前进，因为一切都是奔着未来去，它并不纠缠于过去很多很多的东西，但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接下来我们要关注的是，说到央企反腐固然重要，但是它只是一个重要的基础，因为央企一个天然的职责，就要创造利润，创造机会，在国际市场上形成更大的竞争力，为国计民生来保驾护航，如果在这方面它严重不足的话，是另外一个加着引号的大腐败，来我们关注它的一个重要职责，如何去保增长，如何去进行相关的改革。

　　解说：

　　在汽车行业，徐平已经打拼了多年。此前，此前他是东风汽车公司董事长，1982年大学毕业就进入东风汽车前身第二汽车制造厂工作，三十多年后，当他离开时，公司总部大楼内打出了这样的文字。 而徐平的回应是：欢迎大家来一汽看我，我永远都是东风人。从东风到一汽，已经58岁的徐平，将面对什么？舆论已经一一为他列出了新挑战。

　　去年7月，中央巡视组进驻一汽，此后，一汽集团多名高管被查处，今年3月，一汽集团原董事长、党委书记徐建一也因涉嫌严重违纪违法被带走。如何重构内部秩序，如何稳定经营管理，这是徐平眼下面临的最迫切任务。

　　早在2005年，徐平上任东风汽车公司总经理时，中组部相关领导对他的评价中就有这样的表述：“有经营管理能力，工作思路开阔、重点突出，组织协调能力强，推动工作力度大。”

　　时任东风汽车公司董事长党委书记 徐平：

　　冷静地判断市场，虚心地向竞争对手学习，努力地提高我们的管理水平，使我们可持续地发展，不断赢得市场的竞争优势。

　　解说：

　　面对现状，有媒体就指出，在几大国有车企里，一汽的自主品牌发展相压力较大。一汽旗下的夏利等自主品牌销量不佳，如何提振以及一汽整体上市的问题，都是徐平接下来必须面对的。而需要面临提振经营管理、利润增长的国企，也不仅仅只有一汽集团。

　　新闻播报：

　　财政部昨天发布的数据显示，今年一季度国有企业营业总收入103155.5亿元，同比下降6%。实现利润总额4997.3亿元，同比下降8%。全国除金融类之外的国有企业营业总收入同比降幅扩大；全国国有企业利润同比降幅明显放缓。

　　解说：

　　一季度的国有企业总体利润都在下降，中石油、中石化更是交出了一季度的最差成绩单。今年4月27日，中石油公布的今年一季度财报显示，中石油一季度归属于公司股东净利润为61.5亿元，同比下降82%，这是上市八年来最差的季度成绩单。中石油将利润的大幅下降归因于国际油价的大幅下跌和国内油气市场需求低迷。 在这样的情形下，5月4号，新上任的中石油董事长59岁的王宜林也自然受到关注。

　　王宜林曾经在中石油任副总经理长达7年之久，他另外一个身份是中国共产党第十八届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委员，对于中石油来说，这位新掌门人，能为企业带来什么样新的发展契机呢？

　　白岩松：

　　毫无疑问现在中国整体的经济形势也面临相当大的挑战，也正是在关键转型的时期，那么从一季度回头去看的话，这七家企业其实有一些家其实利润并不是说，成绩单很亮眼，除了刚才我们短片中看到的中石油，它是上市以来最差的首季业绩第一季度，我们看看中石化，中石化1到3月份的时候，它的营收降低了25.4%，然后利润同比下跌了87.5%，什么概念呢？这是近十年来中石化净利润最低的第一季度，近十年来。我们再来看一个更加综合情况，1到3月份国有企业利润总额同比下降了8%，而央企是同比下降了9.9%，几乎一个跌停板，因此可以看到摆放在他们面前的保增长这种背后的一些隐忧和他们要面临的挑战。接下来继续连线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金融学的教授刘俏，刘教授您觉得这三个关健词，央企的反腐，还有保增长，还有央企的改革，哪个对这七个帅挑战更大？

　　刘俏：

　　我应该觉得是保增长压力会比较大一些，因为从我们过去一段时间，央企的经营里面上讲，他们比较侧重对规模的追求，对这种价值创造，或者投资效率追求的话力度比较弱一些。那么像遇到宏观经济，换挡减速，中国经济面临转型的情况下，他在面临这些国际油价下跌也好，或者说是整个力需不足的情况，那么它的表现，恶化程度就凸显出来了。从这个角度讲的话，改变自己的思路，找到新的方向模式，通过创新方式的话，在面临外部不确定性的时候，能够脱颖而出，我觉得是最大的挑战。

　　白岩松：

　　民间咱们会有个说法，叫换人如换刀，但是在企业尤其是这么大型的航空母舰一样的央企，换帅的时候是否会呈现出换人如换刀的这种利润，包括营收增长的可能呢？

　　刘俏：

　　我乐见其成，这里面我想这一次反腐本身，应该说是把国企，特别是央企一年来所具有的这些结构性的问题，用一种非常大的这种强度凸显出来，那么到了非改不可的时候，那么这种情况下的话，大面积的换帅本身，我想要反映一种决心，反映政府是希望真正的让这些中国经济的中流砥柱们，能够在它的经营方式上在他的价格创造方面，有一个质的突破。从这个角度上讲的话，我希望能够看到一些力度比较大的一些举措，乐见其成。

　　白岩松：

　　其实今天您肯定也注意到烟相关的税率又上涨了，其实上涨的背后，其实反映着缺钱，这跟前些年的时候，我们中央政府的税收增速很快等等的局面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你怎么看待尤其像这七家企业，尤其那三桶油是国家来钱的重要资源，但是出现的下降，您觉得它会快速的帮上国家这个忙吗？

　　刘俏：

　　应该说这个挑战是非常大的，这三桶为例，它们之所以出现这么大面积的利润的下滑，其实从长期上讲的话，跟他们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比如说过分追求这种投资的规模，不关注投资的效率，不再关注价格创造是有关联的，那么这种情况下的话，要短期改变这种局面，肯定要相当大的力度，也需要外部省的配合，总的来我觉得挑战是非常艰巨的。

　　白岩松：

　　没错，另外还有一个国际原油市场的价格其实一直在下跌，最近又有所回来，但是又不知道今年总体是一个什么样的变化，因此外部的环境其实是不够确定的，看你的内力怎么样，要关注的是整个央企改革是否会有新的动作，我们继续关注。

　　解说：

　　此次七家央企集中换帅，是否在为未来的整合铺路？事实上，围绕着国企改革，最近以来，一直有各种各样的声音。而央企改革，更是重中之重。近半年来，围绕着南北车以及中电投和国家核电的合并，就引发了社会各界的热烈讨论。

　　晚间新闻：

　　国内最大的铁路设备制造商中国南车和中国北车，今天发布公告宣布合并。

　　解说：

　　南北车之所以合并，来自官方的信息是，他们在国内形成了资源重复配置，研发重复投入，产能过剩，进而导致恶性竞争现象。同时在国际市场上也互相打压价格，低价竞争。

　　北京交通大学交通运输学院教授纪嘉伦：

　　所以这种情况下，应当把它规划起来。国际上轨道交通的巨头是有好几家的，每个国家都是一家竞争，而唯独我们中国是出两家去参加竞争的，这样对国家整体来说是不太合适的。双方的合并主要还是形成一个合力。

　　解说：

　　两家公司的强强联合，反映在股票市场上，则是在刚刚过去的4月，中国南北车复牌后连续出现数个涨停。

　　一时间，有关央企合并的预期空前升温。4月27日，一则关于“中央企业将进行大规模兼并重组，数量或减至40家”的报道，更是引发当天A股中字头概念股集体涨停。但是当天傍晚，国资委就紧急发布声明。

　　口播：

　　国资委今天发布声明，近日，有媒体报道“中央企业将进行大规模兼并重组，数量或减至40家”。经查，该消息未向国资委进行过采访或核实。

　　解说：

　　与此同时，中石油和中石化也各自发布公告，公开否认收到这样的信息。尽管传言中的央企纷纷否认，但是，传言的背后，也从另外一个方面反映出，本轮国企改革的高关注度。

　　国务院国资委专家组成员 张春晓：

　　要切记不能为为改革而改革，必须有利于企业的发展，要给企业充分的选择权，自主权，不能搞拉郎配。

　　解说：

　　今年已经进入了国企改革的关键之年，随着几大央企相继迎来新的掌门人，公众也在观察，在未来他们将如何承担改革的重任。

　　白岩松：

　　其实关于央企改革的呼声，包括说法已经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了，今年更是一个有趣的现象，往往伴随着或真或假的信息来同步的会去进行相关的传播，比如说合并。这个问题同样要问一下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金融学的教授刘俏，刘教授，您觉得今年的确南北车是真合了，然后在证券市场上当然反映也是最大的，因此大家说两桶油也要合，将来有很多很多都要合，后来也各自具有了澄清的消息，但是人们还是疑虑将来还是会合吧，您怎么看待合的前景和大家的议论？

　　刘俏：

　　这里面的涉及到央企所属行业，面临的一个普遍的问题，大部分行业的话，普遍面临一个产能过剩的问题，那么这种情况下的话，通过资本市场的运作，来消化过剩产能的话可能是一个在市场经济逻辑下很自然的一个分析，一个答案。那么这种情况下的话，我想市场对南车、北车或两桶油合并本身产生这样的一些预期的话，可能有一定的逻辑基础。我个人感觉真正化解目前央企面临的困境，最根本的方法还是需要央企根本改变自己的经营模式，改变自己过去那种片面依靠投资来扩大规模。

　　白岩松：

　　大家总在谈改革，但是都是停留在字面上的改革，包括去央企的改革，而且一提到改革好像一合并，资本市场有很大动静就变成改革了，不是，那么您刚才说了，真正的改革应该是在这个领域，您能不能详细的给我们介绍一下，为什么您会认为这才是真正要改革的重点。

　　刘俏：

　　因为过去一段时间，我想在中国经济35周年高速发展的时间，咱们很多企业是把这个进入比如才500强，完成按照规模来衡量的指标，作为一个企业的追求目标，这样的话到去年的时候，我们基本上已经有100家中国企业进入500强了，绝大部分是央企和地方国企。

　　但这里面绝大部分企业其实在价值创造，在引领方面并没有特别出色的这样一种表现，在这种情况下的话，我想我们讲改革讲新常态，将企业面临挑战，最大的诉求就是要求这些企业在未来能够摆脱单纯的对投资以来这样一种规模的诉求，而转向对价值创造这样一种追求，那么真正能体现出创造价值这样改革的话，我理解的真正意义上的改革。

　　白岩松：

　　也就更加精细化的其实需要，这事实管理的挑战就更大。还有一个问题，您我肯定也注意到了，本周有一个词非常非常的热门叫改革促进派，因为总书记在中央深化改革的领导小组开会的时候提出来了，四天换了七帅，当然也是希望这七帅去当改革促进者的，您觉得他们应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和重点去做好这个改革促进者。

　　刘俏：

　　我觉得最根本的一点在于改变经营者这种理念和思路，就把单纯的对这种规模的诉求，转向对价值创造，对投资收益的诉求，换句话讲希望他们在任期之内，能够推出一系列举措，能够真正实现中国企业从单纯的这种体量大，而转换成我们讲的使真正能够创造价值的世界级的伟大企业能够实现这样一个变化，他们具体怎么做的话，我想可能通过创新的方式，寻找新的创业机会，寻找新的商业模式，并加推进市场，用更市场化的方式去面对消费者，这可能是一些正常的选择了。

　　白岩松：

　　您比较乐观的期待它们吗？

　　刘俏：

　　因为我觉得这个基本上是一场，可能中国经济不能输的这么一次战役吧，应该是，从这个意义上讲，我觉得我们输不起，我也会倡导他们。

　　白岩松：

　　非常感谢刘教授带给我们解析，当然也要对包括七个帅，以及更多的换了帅人去说上一句，当好改革促进派。